“异类,巢穴,不是人住的,会死。”,尤歌嘴里直接吐出了几个词语:“你想去?估计你会被抓走吧,按照我们的关系。”
尤歌也默默的等待起了对方的变化,
“杰罗姆,你为此感到内疚吗?”
而作为这支笛子一直以来的主人,可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的。
海岸线毁灭,
该不是一个只有蚤女族能够看的到的细小标记吧...
“家父被派遣到了这里,所以我就跟随来了。”
人类的可居住陆地消失了一半,剩余的人类虽然在杰罗姆和艾洛斯丽的帮助下存活了下来,
背后半缠绕,半凸起肚子保护胚胎的艾洛斯丽,时不时的看向楼下已然同样陷入沉睡的画像,等待着尤歌接下来的选择。
“咦?他们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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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勒的行为可能是处于一种怜悯,或者更加高尚的角度出发,但其实也有着人类对于困难的一种征服欲,
特别是那几个实质化的污染触须,确实有几分值得欣赏的价值,
就这样,
一个注视,
毕竟是在下水道生存的种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