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调教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他的自信程度，让严妍觉得，她来跟他商量这件事是多余的。
“我想，这种时候，一个懂犯罪和心理的人，才更适合程申儿。”程奕鸣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“那个人……就是神秘人吗？”贾小姐颤声问。
“你在哪儿？”
“妍妍？”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。
果然，她们俩试了一下，声音倒是变了，但跟程皓玟的声音不沾边。
程申儿微愣，继而笑道：“没有啊，我天天忙着准备留学，哪有时间谈恋爱。”
符媛儿气闷的放下电话。
他推门进来了。
为什么是祁雪纯……
二楼没人了，渐渐安静下来，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。
“祁警官，”保安来到门口，将一份资料递给祁雪纯，“这是经理让我转交给你的。”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程奕鸣笑了一声，声音带着一丝伤感，“她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