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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这么说……”
祁雪纯回到房间里，想看看严妍睡得好不好，却见床上被子掀开，并没有人。
严妍一愣。
今天已经周六了。
“你刚才说送申儿去了医院，你送的是哪个申儿？”
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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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
她坐起来往窗外看去，什么时候下雨了，玻璃被雨水弄花，街道上的路灯变成一团团模糊的灯影……
严妍微怔，她认识自己，难道她就是……
他乔装来这里查案吧，可怎么从没听他提过？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她之所以通过前台，而不是私下跟他联系，就是不想让他公司的人觉得，她是被特殊对待的。
白唐明白了，“你担心我被领导责骂想不开，特地等在这里安慰我？”
“你在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