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星期以来,他请到的高手已经查明白,出事当天,符太太的手机通话记录被被抹去的痕迹。
她急忙躲开,子吟却发疯似的不依不饶。
“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她问。
不久,子吟蹦蹦跳跳的身影来到了酒店的走廊,“子同哥哥,子同哥哥……”她叫喊着。
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,只能当做视而不见。
符媛儿从一堆采访资料里抬起头来,看到门口站着的程子同,忽然恍惚起来,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。
程子同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说道:“子吟,你先回房间里休息,我跟太奶奶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吃完饭后,男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着生意,女人们则在旁边沙发坐着,聊家常。
而开车的人,正是程子同!
“嗯,看看你心情如何,你和你老板在外地,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,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,那谁来劝解她?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,不能自拔吧。”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,但她怎么也没想到,他婚前住得这么远,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“该不会是想报复我吧!”她紧紧盯着他。
季森卓不疑有他,将一份合约放到了她面前,“你最喜欢报道别人不敢报道的东西,这个对你绝对有用。”
他以前对她的情绪都是很淡的,不带任何感情……她在心里将没说完的话说完。
房间门是紧闭的,她试着将耳朵贴在门上,但这家酒店的门隔音效果出奇的好,她一点声音都听不到。
“我买了一只水母。”季森卓说道。